推薦3本歷史小說,宰者宰相,執者執政,上輔君王,下安黎庶

大家好,今天給大家帶來三本歷史小說,如果你也喜歡這類型的小說,還請多多點贊留言呀!

第一本:《回到明朝當王爺》

作者:月關

簡介:

陰差陽錯間,烏龍九世善人鄭少鵬回到了大明正德年間。  那是一個多姿多彩的時代,既有京師八虎的邪惡,又有江南四大才子的風流,還有大儒王陽明的心學,再加上荒誕不經的正德皇帝朱厚照。渾渾噩噩中踏進這個世界的主角,不得不為了自己的命運,周旋在這形形色色的人物之中。  東廠、西廠、內廠、外廷之間的紛爭;代天巡狩清除貪官的故事;剿倭寇、驅韃靼、滅都掌蠻、大戰佛郎機;開海禁、移民西伯利亞……,精彩的故事紛至沓來……  國家和個人的命運,就象歷史長河中的一條船,因為他的意外出現,這艘原本註定駛向沒落的巨輪,會不會偏移它的方向呢?  

入坑指南:

韓幼娘使著一根風火棍,與已經棄了大炮抓起刀槍的炮手站在城頭禦敵,時不時注意看著楊凌,見他居然撿起把槍來撲向韃子,幾乎嚇得魂飛魄散。相公是個讀書人,身子骨又弱,恐怕一個尋常的壯漢也打不過,怎麼是這些殺人不眨眼的韃子對手?她飛起一棍掃在一個剛剛躥上城頭的韃子肩膀,將他打了下去,然後拔足便追。

戰場上的敵我廝殺沒有太多花哨,完全是最簡單最直接的劈砍刺殺動作,但是一交上手,楊凌才知道完全不是那碼事兒,他的力道和速度根本無法和這些常年在戰場上馳騁的人相比,一名持刀的韃靼人大刀剛剛從一名士兵脖子上抹過,順勢一挑,就劈飛了楊凌手中的槍。

一聲厲喝,大刀當頭劈下,楊凌望著那大刀當頭劈下,心中只是想到:“來了,我又要死了,幼娘在哪?”他躲不開,便也不想去躲,在這臨死的一剎那,只想再看到幼娘一眼。

頭只扭過一半,他看到了,看到韓幼娘像一個護犢的母豹向他猛撲過來,頭上的包巾已經掉落,辮子,在風中飛揚,那張臉漲紅如桃花。

人與棍幾乎成了一條直線,呼地一聲,棍端已向楊凌頭頂迅猛地點了過去。“錚”地一聲響,堪堪劈到頭頂的大刀,被韓幼娘斜斜點到刀面上,愣是將直劈而下的大刀擊開了去,在地面上劈開一道深深的劃痕。

韓幼娘到了,左肩頭一挨地,就是一個前滾翻,身起棍騰,砰地一聲點在哪個韃靼人的胸口。這一棍力道好大,那人蹬蹬蹬倒退幾步,腳下還未站穩,韓幼娘墊步擰腰,跟上兩步,“啪啪啪”,棍劈如風,左頸、右頸、額頭、下陰,一條棍使得暴風驟雨般,打得那人連撲倒哀嚎的功夫都沒有。

楊凌也看得呆了,只見韓幼娘棍隨身轉,握住哨棒中間,棍尖堪堪從楊凌胸前掠過,帶起一陣疾驟的風聲,身形轉過,手已滑到棍頭,整根棍子象飛起的豹尾一般,狠狠地抽在那個韃靼人的喉嚨下,楊凌清晰地聽到喉骨碎裂的咔嚓聲,這一棍竟將那龐大的身軀打飛了起來,在城頭上一翻,摔下城去。

她這幾招招招凶狠凜厲,棍法又快又狠,令人眼花繚亂,步法更是矯健有力,眼見城頭又冒出一個人頭,棍尖前指,如同槍戟,一棍點在那人眉心,那人連敵人都沒看清,就又仰面栽了下去。

韓幼娘收棍後退,退到楊凌身邊,雙膝一軟,幾乎跪倒在地,連忙以棍拄地,這才穩住了身子。楊凌正看得目瞪口呆,見她小臉變得煞白,額上直冒虛汗,嚇得連忙扶住她道:“幼娘,你怎麼了,哪裡受了傷?哪裡受了傷?”

韓幼娘顫聲道:“相公,幼娘沒事,只是……只是那一刀,嚇死我了,嗚嗚嗚……”,當事人啥事沒有,她倒嚇得痛哭不已。

江彬這時才看出這個武藝超群的小後生居然是一個女孩子,還道她是剛剛殺人所以心中害怕,他揮刀接連砍倒幾個韃子,哈哈大笑道:“怕什麼,老子頭一次上戰場時腿都抽筋了,是哨長掐著我的脖子逼我向前衝的,你再多殺幾個就不怕了”。

這廝殺得性起,竟然躍上城牆,一腳踢下一個剛剛爬上來的敵酋,手中馬刀狂砍,嚓嚓嚓一連幾刀,竟將繩索捆綁的木梯砍斷,幾個剛剛爬到一半的韃子兵慘叫著摔了下去。

一時城下飛矢如雨,向江彬攢射而來,江彬站在城頭手中雙刀舞得風雨不透,竟將那些利箭全都格擋開去,見領兵武將如此神勇,四周本已萌生怯意的兵丁頓時士氣大震,一時又將韃子兵的攻勢壓制下去。

韓幼娘扶著楊凌道:“相公,你快到越樓上去”。

楊凌懊惱地跺了跺腳,他ma的,這還真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一點用都沒有,除了往下邊扔扔石頭,就是那弓箭,也不是自已這種從未碰過的人就能玩得了的。

楊凌倒也有自知之明,剛剛險些被人一刀砍死,眼見韓幼娘為自已嚇成那副模樣,他也不再逞能,只得乖乖地避到越樓上去,臨走還急著問了一句:“想不到你的武藝這麼好,這是什麼棍法?”

韓幼娘臉兒一紅,忸怩了一下道:“爹教的,幼娘也不知道”。見他進了越樓,韓幼娘這才放心,立即提棍趕回去和江彬並肩作戰,哪裡只要被韃子打開缺口,他們一刀一棍就迅猛如雷,很快就可以將韃子壓制下去。

江彬勇武,楊凌是親眼見過了,可是他想不到韓幼孃的武藝竟然也如此出眾,一條風火棍在她手中,劈扎掃撩,棍影翻飛,舞得蛟龍一般,真想不到平時那麼柔柔怯怯的一個小女孩兒,現在張牙舞爪就像一頭凶猛的獅子。

楊凌看得雙拳緊握、心中激動不已,他暗暗下定決心,如果今日能不死,一定要向她學學這套棍法。他正看得熱血沸騰不已,旁邊有人拍了拍肩膀,回頭一看,只見王主簿湊到跟隨前來,臉上青一道黑一道的,楊凌被火yao薰得也只剩下眼仁是白的了,兩人就像一對小鬼兒似的。

他湊近了楊凌,兩眼卻直勾勾地看著到處正在肉搏的將士,好像正和他並肩察看敵情,口中卻悄聲說道:“楊師爺,你做的沒有錯,這是不得已的選擇,同僚們不會有人說三道四,只是……你要小心馬驛丞”。

楊凌一證,也悄聲道:“為什麼要小心他?”

王主簿露出一個像哭似的笑容道:“驛丞是不入流的小吏,你說他憑什麼和縣太爺平起平坐?”

他咳嗽兩聲,迅速說道:“咱大明的驛丞,統統都是錦衣衛的密探,小心為上”。

“錦衣衛?”楊凌心中一驚,他還以為錦衣衛都是皇帝身邊的大內侍衛呢,想不到一個郵政局長兼糧庫主任居然也可以和錦衣衛掛上邊兒,這大明的情報網還真夠發達的。

第二本:《宰執天下》

作者:cuslaa

簡介:

宰者宰相,執者執政。上輔君王,下安黎庶,群臣避道,禮絕百僚,是為宰相。佐政事,定國策,副署詔令,為宰相之亞,是為執政。因為一場空難,賀方一邁千年,回到了傳說中‘積貧積弱’同時又‘富庶遠超漢唐’的北宋。一個貧寒的家庭,一場因貪婪帶來的災難,為了能保住自己小小的幸福,新生的韓岡開始了向上邁進的腳步。這一走,就再也無法停留。逐漸的,他走到了他所能達到的最高峰。在諸多閃耀在史書中的名字身邊,終於尋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入坑指南:

從秦州往隴城縣的官道長三十里,寬四丈,順著藉水修築,厚厚的黃土夯築得堅硬如石,是秦州向東連接鳳翔府,直通關中的主要通道。如此寬闊的道路,足以容下八匹馬或是四輛車齊頭並行,也能容納每年從關中腹地向秦州運來的三十萬石糧秣通行。但現在,韓岡和他的輜重車隊卻都是站在官道旁的泥地上,等待這條官道重新開放。

一對對旗牌官,各自舉著旗號、官牌贊導喝道,後面則跟著數百名戴盔披甲的騎兵迤邐而行。騎兵分前後兩部,護持著中間的一支三百多人、服色參雜的隊伍。

這一整條隊列從頭到尾有近一里長,人數大約七八百。只看其中帶甲騎兵的數目,少說也有一個指揮的兵力。。。秦州雖是前線,但騎兵始終不多——或者說,整個大宋的騎兵數量都是少得可憐——秦州連著蕃兵、漢軍一起算上,也不過五千上下。而現下在韓岡面前魚貫而過的隊伍,就佔了其中的十分之一。

“是李相公回來了!”

“是經略李相公!”

不是一路經略的身份,如何能以數百名騎兵為護衛?的確是李師中回來了。

秦鳳路的經略相公為了就近調配輸送給籠竿城和甘谷城的軍需物資,他在隴城縣上——也就是韓岡去甘谷城這條路的第一站——整整待了半個月之久,直到此時,方才回鎮治所。。。

李師中位高權重權勢,其人出行自是閒人遠避。雖不像天子出巡要沿途人家擺起香案、山呼叩拜,但遠趨避道,卻是少不了的。

‘要是他能早幾天從隴城縣回來就好了。’韓岡心中不無遺憾的想著。

李師中的的性格為人,州中多有傳言,那是攏著權力不肯放手的性子,同時為人刻薄,近於酷吏。德賢坊軍器庫之案如是落到他手上,鐵定給他辦成株連數十家上百家的大案,成紀縣連句嘴都別想插上。陳舉也肯定逃不過這一劫。而陳舉垮臺,韓岡現在就應該已經回到藉水對面的家中,讓小蘿莉為自己暖被窩了。。。

‘回來得實在太晚了!’

“好威風……”看著李師中的隊列,王舜臣則是另外一種心情。

“這不是當然的?!秦鳳經略相公啊,天下文官武官數以萬計,但在他之上的也沒多少。如果入朝,再升一步便是一任宰執了。”

雖然如此回覆,但站在路邊,韓岡看著浩浩蕩蕩的護衛著李師中的騎兵隊伍,心中照樣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半是羨慕,半是渴望。羨慕他的權勢,渴望的也是李師中現在擁有的權勢。

能做秦鳳路經略使,在大宋文官序列內,說起來應該能排進最前面的三五十人之列了。。。大宋的地方行政區劃,從下到上是鎮(鄉)、縣(羈縻州)、州(府軍監)、路(京)這四級,其中路是最大的區劃單位。

路有轉運使路和經略安撫使路的區別,轉運使路整個大宋才分了十五路,而後才加到十八路,經略安撫使路多一點,也沒超過二十五。而不論是轉運使路還是經略安撫使路,其序列都是北方排在南方之前。而如今西北多戰事,關西四路以及河東一路尤為重要,李師中的地位,在天下二十多個經略安撫使中,其實是排在前五的。

看著身著紫袍的李師中氣勢軒昂的騎在一匹高俊的棗紅色河西良馬上,在眾軍的護持下從眼前穿行而過。。。韓岡神思突然間有些恍惚,究竟是在什麼時候,漢人的文吏虛弱得連馬背也爬不上去了呢?

在前世,韓岡總是以為文官乘轎,武官騎馬是古代的慣例。但在這個時代,連文官也多是騎馬,少有坐轎乘肩輿的。以人為畜,名聲上殊不好聽。就算是宰相,除非是年老腿腳不便,得到天子特旨賜以肩輿,否則也一樣是騎著馬入宮。

——這還是修文偃武的宋代!而且還是北方的優良養馬地皆盡喪失,戰馬數量不足的宋代!而明清,不缺地,不缺馬,文官們卻都是以人為畜,不坐轎子就走不了路。

這該叫作一代不如一代吧!

班超手上只有三十六人,卻也是敢在敵國殺人放火。。。王玄策據說單人匹馬就帶領附庸國的軍隊擊敗了一個印度古國。

雖然宋朝的尚武之風遠不如漢唐,但書生至少還是能騎馬,也能拉弓——韓岡自己的箭術就不錯,他在張載門下游學時,也有過幾次在初春與同學一起射柳的經驗,而真宗朝的狀元陳堯諮更是以箭術聞名天下,還留下了一段熟能生巧的典故來——但到了明清,多少讀書人好像只能拿扇子,玩兔子了。

李師中的隊列已經走遠,只看著一條塵龍滾滾西去。被逼到路邊的民伕們紛紛把騾車趕上官道,王舜臣來到韓岡身邊,“韓秀才,該走了!”

韓岡回神過來,對王舜臣歉然一笑。。。

他再回頭,望著滾滾的塵尾。這就是一名經略使的權勢。論才智,他不認為自己會輸人,論刻苦,不論是他還是前身,都是能一心苦讀的人物,論眼光、論學識,韓岡更是自信。只要有機會,不論是去參加科舉,還是得人薦舉,他如何不能在北宋混出頭來?

雖是無緣無故的來到這個時代,但韓岡怎甘心渾渾噩噩的過上一輩子?不論叫野心也好,雄心也好,他的眼界如今放得很高!

總有一天,他會站在比李師中還要高的地方。

總有一天…

第三本:《秦吏》

作者:七月新番

簡介:

戰國之末,華夏千年未有之大變局。  

有人天生世卿。  

有人貴為公子。  

他卻重生成秦國小卒黑夫,雲夢秦簡中的小人物。  

為免死於溝壑,為掌握自己命運,他奮力向上攀爬。  

好在,他趕上了一個大時代。  六王畢,四海一!千年血統,敵不過軍功授爵。六國豪貴,皆被秦吏踩在腳下。黑夫只想笑問一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南取百越,北卻匈奴,氐羌西遁,樓船東渡。六合之內,皇帝之土。在他參與下,歷史有何改變?  

秦始皇固有一死,天下將分。身為秦吏,又當如何抉擇,是推波助瀾,還是力挽狂瀾?

入坑指南:

哐當!只一下,就乾淨利落的將虯髯大漢的短劍從手中打落。

不單是季嬰,連虯髯大漢也一愣,這可是空手奪白刃啊!

虯髯大漢受驚,連連倒退,他失了武器,卻仍惡向膽邊生,欲揮拳反擊。

黑夫早有預料,先是一個格擋,抓住他手臂,其後左腳抬起,使勁向賊人腹部踹去,正中下懷!

待大漢吃痛彎腰時,黑夫再以左手肘猛地砸向他背部,迫使虯髯大漢整個人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然後就被黑夫撿起武器,頂住了喉嚨……

整個過程不過瞬息,黑夫以行雲流水的招式,乾淨利落地放倒了三個賊人!

季嬰已經驚訝得張大了嘴巴,與他對峙的那個賊人見此情形,早已落荒而逃……

黑夫按住虯髯大漢,已是氣喘吁吁,他知道自己剛才處境很危險,遠沒有看上去那麼輕鬆。

秦國尚武,男子出門都攜帶兵器,他的短劍只有一尺多,和後世武警學院的格鬥匕首等長,而反握匕首格鬥,恰恰是黑夫練習最多的技能。而且他前世今生,都是左撇子,所以招式與一般人不太一樣,防不勝防。

那兩個貿然衝上來的賊人長期捱餓,身體羸弱瘦小,當然敵不過黑夫,沒兩下就被放倒在地。

麻煩的是,黑夫的短劍刺入持短戈賊人腿上時,虯髯大漢也在攻擊他,迫使黑夫棄劍而退,手肘也被刺開一道傷口。

好在,他還有一道殺手鐗,那就是前世在武警學院學會的“擒敵拳”!來到這個時代後,他瞅著沒人時,也會練上幾招,不想今天就派上了用場。

擒敵拳有十六式,手腳並用,摔擒合一,根據不同的情況,可力戰四門,絕不是軟綿綿的軍體拳能比的。

一線民警所面對的往往不是接受過系統訓練的技擊高手,而是空有蠻力的流氓,或者持械暴徒。所以擒敵拳用來對付古代落草為寇的小盜賊,再合適不過。

至於季嬰眼中神奇的“空手奪白刃”,不過是擒敵拳的第四式“抓腕砸肘”,是對付手持凶器歹徒最好用的一招,然後再一個“絆腿掄摔”,一招“側踹下砸”,就制服了虯髯大漢。

這幾個賊人雖是亡命之徒,可劫掠的多半是手無寸鐵的商賈漁夫,哪裡見過這麼專業的招式?再加上以三敵一有些大意,輪番上陣,給了黑夫各個擊破的機會。若他們一擁而上的話,黑夫覺得自己不一定能贏。

“愣著作甚,快幫我將他們綁起來。”

這時候,身下的虯髯大漢開始死命掙扎,黑夫連忙制住他,見季嬰還在原地發呆,便喊了幾聲,季嬰這才反應過來,一瘸一拐地過來幫把手,剛才的打鬥中,他扭到了腳。

“黑夫,原來你武藝竟如此了得,難怪不怕以少敵多。” 季嬰解下腰帶,找來藤子,幫黑夫將三名賊人綁得嚴嚴實實,開始一個勁贊他的身手。

“那你又為何隨我站出來?”季嬰的三腳貓功夫,黑夫也看在眼裡,不過他沒有鄙視,沒有馬上轉頭逃跑,已經挺不錯了。

“我還不是怕事後官吏追究。”

季嬰有些無奈地解釋道:“你說的沒錯,律令有言,若有人在大道上劫掠殺人,距離百步以內的路人不加以救援,當貲(zī)二甲!”

貲,就是罰款的意思。這條規定黑夫知道,這也是他對秦國律法心生敬意的原因之一,在後世,見義勇為也僅僅是一種“美德”,可在秦國,見義勇為卻被律法明文保護,變成了一種義務,每個秦人都應盡的義務!

“若後世也能如此……”

黑夫心生感慨,還真不是他厚古薄今,只是那些老人倒地不敢扶、扶了反倒受訛詐的二十一世紀怪現象,實在讓人心寒,只能道一句“人心不古”。

若是放在秦國,有老人倒了你敢不扶試試?被人扶起來你敢訛詐試試?

秦國官吏分分鐘就用法律而非道德,來教你做人!

“你可知罰二甲值多少錢?”季嬰綁上了最後一個繩結,抬頭問道。

“這……”黑夫初來此時代,對各種物價還不甚明瞭。

還不等他想起來,嬰記季便連珠炮似地說道:“在南郡,一甲為1344錢,貲二甲則是2688錢!”

“真貴!”

黑夫唏噓,他好歹知道,安陸縣的米價,根據豐年荒年的不同,每石四十到一百二十錢不等,就拿今年的米價“石八十”來算,貲二甲相當於三百多石小米,這相當於黑夫家兩百畝地一年的總收成,同時也是安陸縣丞(副縣長)一年的俸祿,絕不是一個小數目。

要說秦律的特點是什麼,一個字:細,老鼠咬了糧倉口袋這種小事也要管。再來一個字:重!從罰款便可見秦律處罰之重。

這意味著,只是沒有扶跌倒的老奶奶,就能讓一個本不富裕的家庭承受巨大的經濟損失,難怪後世常說秦律嚴酷。

但另一方面,有重罰,就必有重賞!

在綁好三名賊人,找了點草藥葉子幫黑夫處理手上傷口時,季嬰又神祕兮兮地問道:“那你可知,捕獲群盜一人,官府有多少賞賜?”

黑夫道:“勿要吊我胃口,快說罷。”

“這是我在鄉中聽遊徼說的。”

季嬰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寫了個十四,又寫了個三,然後指著它們說道:“律令有言,能生擒群盜一人,相當於斬首二級,官府賞十四金!金一兩,值576半兩錢……“

還不等他掰完手指,黑夫就心算完畢,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十四金,便是8064錢……我的天。“

”沒錯沒錯,你擒獲三人,當有兩萬四千多錢的賞賜!”

說到這,季嬰羨慕地拍著黑夫肩膀道:“黑夫,你發大財了,苟富貴,勿相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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